Arrivederci存活确认低浮慢更

【说服生命接受死亡的幻觉。 】

头像是亲爱的太太@Zzzz画的! !我爱他! !


第五人格深坑。

一个咸鱼文手,写文速度缓慢请见谅w
不吃BL跟GL的爱情向,巨雷KY。

会自带避雷针【? 】

【勘咒】Heart attack

*520快乐勘咒

*OOC,各种捏造

*附送可能有后续的肉末【?

*这篇之后又要开始赶稿了qwq

*感谢 @墨系 命名


诺顿·埃贝尔并不知道自己誔生于世界的实际时间,是风和日丽的白昼?落日余晖的傍晚?还是乌云盖顶的黑夜?但很幸运,他至少能选择永久长眠的那夜凌晨,重叠的时针与分针不偏不倚标示着十二这个数字。

阖上眼帘并睁开的刹那光阴似箭,沙漏里的光粒不会再往上回溯,齿轮必须继续运行,每一刻都在跟遗落的过去饯别。灰霾的天空代替所有无法流泪的人降下悲伤凝聚的结晶,他逝去的讯息就装放在飘流瓶的玻璃囊中,随着浮沉的海床来到裙摆的边沿,一切就是来得如此突然,毫无预兆。

没有给予任何道别的机会,也没有给予紧揪着他衣领痛骂的机会,没想到直至最后一刻,那个总是与笑容瘢痕为伴的男人还是贯彻始终的讨厌鬼。

「呜呜呜诺顿这个傻小子……居然就这么走了……!」

名为克利切的猴……男性发出夸张的哭喊,他的声音变成在教堂石壁来回碰撞的桌球,持续萦绕的刺耳杂音是划破缄默的桥梁,也是相当独特的离别之歌。

无可否认,他的人缘真的很好,围拢在四周的出席者都能筑成篱笆把棺木遮挡妥当,帕缇夏只是站在群众的稍远距离,透过人墙间的隙缝窥探躺卧在灵柩里的男性,即便肉体是保存生前记忆的留声机,但失去灵魂的躯体却忘记了绽放笑靥的方法。

她讨厌诳语,然而此刻却希望一切只是神明的玩笑。

一股涌上瞳孔的酸涩还误以为在咀嚼着柠檬片,本以为带有盐分的泪珠早已跟随母亲流到彼岸的终端,但它们其实一直在等候脱离眶内的时机。

为什么?为什么会有种心如刀割的痛楚?撕裂的感觉并非幻影,仿效跳动的心音,一下一下钉在胸膛的冲击是这么的扎实,没有给她逃避现实的借口。

「没想到……月亮河公园会是他的葬身之地……!」

握紧的拳头使劲往侧近的墙壁捶打,指甲深陷于掌心的力道,紧咬的齿门让牙龈泛白,代表着退役佣兵的万分不甘,无法守护伙伴的愧疚。

「咦?可是皮埃尔先生刚刚说……诺顿先生是在军工厂里遇害……?」

戴着草帽的少女无心的疑问成了指挥家的一声指令,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乐器顿时闭上嘴巴,包括在旁看戏的乌鸦,让现场的气氛陷入静谧的死寂。

「伍、伍兹小姐真是的……!妳一定是太难过所以才记错了吧!克利切是说月亮河公……」

「等一下……我记得奈布是跟我说在圣心医院?」

闻到可疑升腾的硝烟气味,单手插腰的女军人颦起眉头,毫不留情打断对方的辩驳,灵敏的第六感向来是最可靠的武器,那凌厉的目光落在眼神飘移的男人身上,但她推测奈布与克利切只是主谋的帮凶,幕后黑手到底是谁?答案似乎逐渐浮现在水面。

「让开。」

看破虚假背后的真相,气势磅礡的侦探又岂止玛尔塔一人,帕缇夏简单的号令便让两个作贼心虚的犯人乖乖听话,恭恭敬敬为自己空出一个特等席。

倏然,手持的猿猴咒像笔直砸中“遗体”的脸上,就像起死回生的神奇法术,响起心脏复苏的铃铛,本该被死神笔录在名单的男人顿时得到返回凡间的权利,宛如反弹的捕鼠器般坐直了身子,吃痛的抚摸着患处。

「居、居然会拿东西砸尸体……真是前所未闻呢……」

诺顿不得不坦承,看到那张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表情,他的喉结处上下滑动了下,比死亡还要恐怖的滋味实在令人畏惧。

「尸体会讲话,哪个才是前所未闻?」

「等一下!帕缇夏!」

活生生跃身跳出棺木的“遗体”,在众人的目送之下赶紧追上火冒三丈的女神,显然是连死亡的时间也没有。

拥有黝黑肌肤的美人拒绝聆听任何挽留、任何动听漂亮的句子、任何让恶作剧变成善意谎言的方法,她用力推开教堂的双扇门,藏匿在裂缝里的小碎石都纷纷成了落地的果子,管不着久经岁月摧残的建筑会因此损毁,紧抿着唇的女性只想发泄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
「帕缇夏………!抱歉!听我解释好吗?」

长腿的优势并没能让现况朝向好的方面发展,好不容易抓住对方的胳膊,却一下子被猛然甩开,害怕再次的阻拦只会引起反效果,诺顿只能无奈追逐她的影子继续行走。

眼角甚至不愿留下让他映入的空暇,提着裙摆的急促步伐随着背后渐趋靠近的嗓音而愈来愈加快,最终莫名奇妙展开了一场在庄园举行的竞步大赛。

他对自己的体力很有自信,当然前方的冠军也是如此,继续下去的话恐怕太阳回到山峡里的闺房,也分不出胜负。

「啊啊……没办法了,只好这样做了……!」

自怀里掏出一块闪烁着霓红的物体,瞄准帕缇夏的方位掷出,走避不及的目标立即受到磁铁效果的影响,无法抵抗频频后退的身体,虽然拼命想要往前挪动双腿,借此摆脱来自背后的吸引力,然而全身的关节就像被套上绳索,奋力挣扎的猎物始终还是落入到猎人的怀抱。

「我的公主,我的小姐,亲爱的……我的天,要抓住妳真难啊……」

「卑鄙的男人!放开我!」

「好好好待会就放开了,先乖乖的好吗?」

即使被温柔地正面搂抱着腰窝,被足以融化的语气捧在掌心呵护,坚决不屈服的人还是没有半点低头的意思,帕缇夏用双拳不断敲打对方厚实的胸膛,这辈子她最痛恨的就是迫使别人就范的手法,诺顿确实成功制止住行驶中的火车,同时也成功让汹涌的怒潮击落到礁石上,激起更为强烈的浪花。

在乱七八糟的混战中,无心之失的一下力量,重重地落在他的脸颊。

「!」

一愕,宣告战事结束的鸣笛也响起讯号了,隐隐作痛的拳头代表着这是两败俱伤的后遗症,她呆然地看着从那嘴角渗出的嫣红,短短的两秒钟之间,帕缇夏的愤懑已经蒸发成无色无味的气体,由每个毛孔中慢慢渗出,一切都只是眨眼间的功夫。

「你、你……你为什么不躲开……」

口腔内蔓延的腥甜仿佛只是草莓果酱的余香,诺顿的唇线只是上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,轻轻牵起方才对己身造成伤害的纤手,亲吻着绘画上咒纹的指尖。

「不躲,我不躲,都是我不好……不应该开这么恶劣的玩笑……」

「我……只是想让看看妳担心我的表情而已……抱歉。」

磁力相吸的能力早已消失,但转变成撒娇模式的大男人还是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宝物,反而加深了环抱的力道,他稍微弯身调整高度,好让下巴能枕在帕缇夏的颈窝蹭磨。

这次他的任性确实铸成大错了。

「不过可以答应我吗?你可以揍我骂我,但千万不要弄痛自己。」

欲言又止,想要再次抱怨的话语只到达了喉结便回到内心深处,淡淡泛起的红晕比起本人那别扭的个性还要来得诚实,从山顶滚落的石头终于找到煞停的方法,她只是保持沉默依偎在对方身上,双手攀到诺顿宽阔的背脊,以故作镇定的神情表达自己的答覆,细味品尝情人给予的歉礼。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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